马斯。quot;

    quot;那么，接下去还要我向她说什么呢？说你没有她就活不成吗？quot;

    quot;不用肽感情用事了。而且也不十分真实。当然啦，得不到她，我只好离开这儿，不过一个人对一切事情最终总会忘却的。quot;

    quot;在你考虑要说什么的时候，我可以替我自己说一句话吗？quot;

    quot;当然可以，这样才公平嘛，托马斯。quot;

    quot;哦，凤儿，quot;我说，quot;你要离开我去跟着他吗？他会和你结婚。我办不到。

    你也知道为什么。quot;

    quot;你要离开这儿了吗？quot;她这么问，我这才想起了口袋里报馆总编辑写来的那封信。

    quot;不离开。quot;

    quot;永远不离开吗？quot;

    quot;这一点我怎么好事先答应呢？他也没法事先答应。结了婚也会分开的。结了婚的人常常比我们这样的人分开得还要快点儿。quot;

    quot;我不要离开你，quot;她说，不过她这句话并不能让人放心，它包含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quot;但是quot;。

    派尔说：quot;我想我现在该把所有的牌全都摊在桌上。我并不很有钱。但是将来我父亲去世后，我可以得到大约五万元的遗产。我的健康情况很好——两个月前我刚取得一张健康证明书。我还可以让她知道我的血型。quot;

    quot;这个我可不知道怎么翻译了。这是为了什么？quot;

    quot;哦，为了弄清楚我们在一块儿能养孩子。quot;

    quot;你们在美国就是这样谈恋爱吗——提出收人的数字和血型？quot;

    quot;我不知道，我先前从没有谈过恋爱。要是在国内，也许我母亲会跟她母亲谈的。quot;

    quot;谈你的血型吗？quot;

    quot;别笑话我，托马斯。我料想我是有点儿老式的。你知道，碰上这种情况，我真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quot;

    quot;我也是呀。我们不再谈下去，掷骰子来看谁赢得她，你说成吗？quot;

    quot;你这是在假充硬汉子，托马斯。我知道你接着你的方式也很爱她，就跟我一样。quot;

    quot;那么往下说吧，派尔。quot;

    quot;告诉她，我并不指望她马上就爱我。到时候她自然会爱的，不过请你告诉她，我所提出的是安全与敬重。这听起来并不很令人激动，不过这也许比热情更有好处。quot;

    quot;她随时都可以得到热情，quot;我说，quot;你上办公室去的时候，还有你的汽车司机哩。quot;

    派尔的脸又红了。他局促不安地站起身来说道，quot;这是肮脏的俏皮话。我可不让人侮辱她。你没有权……quot;

    quot;她还不是你的妻子哩。quot;

    quot;你能给她点儿什么！quot;他气势汹汹地问我。quot;你回英国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两三百块钱，再不然你把她连家具一股脑儿全转让出去吗？quot;

    quot;家具本不是我的。quot;

    quot;她也不是你的。凤儿，你乐意和我结婚吗？quot;

    quot;血型又怎么样呢？quot;我说，quot;还有一张健康证明书。你当然也要看看她的健康证明书？也许，你还应该看看我的哩。还要看看她的天宫图——不啊，那是印第安人的风俗。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