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
“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
“被你揍扁的那四个人又怎么得罪你了?”
“哪四个人?”
卡班尼对着贝隆纳的左手背来了一记,他的头猛往后仰,闭起双眼,嘴张得老大。不过他没有叫出声。
“手上的骨头不少,”卡班尼说:“弄坏你的手,你的麻烦就大了。即使动手术也恢复不了原样。现在告诉我那四个人的事情。”
“哪四个——”贝隆纳才开口就看见卡班尼的棍子又要开打了。连忙说:“好,好!我是打过几个人,那都是公平的对打。”
“当然啦,”卡班尼说:“就好像你在鲸尾酒吧外面攻击那个刑警。从后面揍肾脏,再狠踢他一顿。这叫做公平?”
贝隆纳喘息一声。
“天啊,你是条子!”
卡班尼的木棍狠狠敲中贝隆纳的右手背:既快又重的一击。两人都听见啪的一声。贝隆纳的双眼登时一翻。
“是你干的吧?”卡班尼说:“你常去的酒吧流连的那四个酒客,和鲸尾酒吧附近的警察。全是你的杰作——对不对?”
贝隆纳点点头,垂首看着自己发红的手。
“当然是你,”卡班尼和气的说:“像你这么强悍的人当然做得出这种事。修理人很有意思吧?我就觉得很有意思。”
“放我走,”贝隆纳央求道:“我承认了,不是吗?放开我。”
“喔,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呢,隆纳,”卡班尼愉快的说:“你伤的还不够重。”
“老天爷,你还要怎么样?我发誓,等我脱身之后,我会切下你的命根子塞进你的喉咙。”
卡班尼再度重击贝隆纳的右手。对方昏死过去,卡班尼便往他脸上倒了更多冷水。
“保持清醒,小子,”他等贝隆纳醒过来之后说,“我要敲烂你的手,你总不能用烂手再去伤人了吧?也许他们会给你钉上几根钉子,固定那双烂手。”
“你是条子,”贝隆纳痛苦的说:“你不能这么做。”
“我正在这么做。好好看清楚我,这样将来才能指认我。等我修理完你,你将会掉眼泪,尿在裤子上。现在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那位医生被害之夜,你在那里?”
“我的天,就为了这件事?我整晚都在家。我已经告诉过警方。我老婆也在家。她也是这么说的。”
“你整晚待在家做什么?看圣经,做字谜游戏,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看电视。”
“哦?你看了什么节目?”
“我们看的是有线电规,我记得从九点到十一点有一个拳击特别节目:五十年精采大赛。大部份是重量级的。”
卡班尼若有所思的望着他。
“那天晚上我也看了那个节目。不过你也可以做掉你的医生,再借着电视节目表来制造不在场证明。”
“去你妈的,”贝隆纳声音嘶哑的说:“我真的看——”
卡班尼又敲了贝隆纳的左手,他痛得扭曲起身体,泪水涌进他的眼中。
“你已经开始哭了。不要对我骂脏话,隆纳;这不是好习惯。”
卡班尼看见贝隆纳的手已经肿大不堪;无力的摆在扶手上,血管破裂,皮肤颜色也开始发白。
“我真不想相信你,”卡班尼说,“这样我就可以继绩修理你。不过我觉得你说的是实话。”
“是实话!我有什么理由杀艾勒比?他是我的医生,老天有眼!”
“啊,可是你曾经毫无理由的打伤五个人。好啦,在我离开前有几句话奉告。李蓓蒂跟这件事无关。我告诉她如果她不合作就得坐牢。听见没有?”
贝隆纳疯狂的点着头。
“假如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