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的担心;第四条,对我的服务,你们愿意付一大笔钱。怎么样?”
他们相互看了看,迈克·艾尔斯想站起来,法雷尔把他拽回到椅子上。普拉特大声嘀咕道:“我没问题。”沃尔夫都听见了。卡伯特说:
“我们相信保罗·蔡平是这个社会的危险分子。对此我们当然关心。至于您的能力……”
沃尔夫冲他摆了摆食指。“卡伯特先生,如果您乐意这么想,认为你们今晚来这儿是要保卫社会,我不会阻止您跑题。问题是,您认为这值多少钱?”
迈克·艾尔斯突然大吼一声,吓了我们一大跳。“狡猾的老魔鬼!”紧接着又嗲声嗲气地说,“亲爱的魔鬼宝贝儿……”法雷尔捅了捅他。有人咕哝道:“堵上他的嘴。”有两三个人看着卡伯特,他们的目光证明沃尔夫是正确的,对付那怪人的唯一办法就是直戳其痛处。
一个新的声音,平和而轻松。“我们是否害怕,有什么区别?”这是埃德温·罗伯特·拜伦,杂志编辑,“我可以张嘴就说我害怕——有什么区别?在我看来,关键是沃尔夫先生有什么办法?假设他的前提正确——”
“假设个屁。”迈克·艾尔斯站起来,甩开法雷尔抓住他胳膊的手,朝早餐室的桌子走去,走到中途,回头直截了当地说,“你他妈的说对了,我们吓坏了。一有动静我们就跳起来,我们总是回头看,总是掉东西,你他妈的知道我们就这样。谁昨晚睡得踏踏实实,没去琢磨他是怎么抓住了安迪,对他做了什么,举起手来。你听说过我们的小社团吧?沃尔夫,你这个老骗子。‘赎罪联盟’,我们要把它改成‘吓破胆联盟’,或者叫‘白羽毛联盟’。”他倒满酒,举起杯子,我没告诉他,他拿错了,那瓶是雪利酒,“朋友们,为‘白羽毛联盟’干杯!”他豪迈地一饮而尽,“你们可以给我插鸵鸟毛。”接着,他皱起眉,脸都变了形,厌恶而愤怒。“谁他妈的往威士忌里倒马尿?”
法雷尔哄然大笑,普拉特紧随其后。花商德拉蒙德咯咯地笑。股票经纪人鲍恩要么是不耐烦了,要么是成功地做出了不耐烦的样子,掏出雪茄,切掉雪茄头,点燃。我走过去,替迈克·艾尔斯找到他想要的酒,我知道他需要把嘴里的味道冲下去。波士顿来的李·米歇尔站起身:
“我能说几句吗,先生们?”他咳嗽了几声,“当然,我不是你们中的一员,但我可以代表科拉德和盖恩斯先生说他们很担心,他们同意沃尔夫先生的看法,而且想听听他的建议。”
“好的。”沃尔夫的语气使众人安静下来,不再窃窃私语。他把目光转向我。“阿奇,请把纸条发给大家。”
我把纸条放在了我桌子的第一个抽屉里,共有二十张,以防万一。我拿出纸条,发给大家。沃尔夫已经叫来啤酒,正自斟自饮。喝完半杯,他说:
“你们看到了,纸条上是你们的名字,后面有金额。我这儿有份备忘录,给你们读读,就明白了……在这儿吗?阿奇?”
“在这儿,先生。”
“谢谢。我是这样写的,也可改用法律术语,随便你们。我希望能草签这份备忘录。为了简便,我以‘会员’来指代你们,就是名单上的这些人——不论是否到场。备忘录规定:
1、我致力于使会员们不再担心,以及不再以为会受到伤害,这伤害来自:
(a) 保罗·蔡平。
(b) 寄出打字稿警告诗的人或人们。
(c) 对m.R.哈里森和尤金·德雷尔之死,以及对安德鲁·希巴德的失踪负责的人或人们。
2、对事件处理是否满意由会员投票决定,遵照多数人意见。
3、事件处理所需费用由我承担,若不能令会员满意,会员不承担支付责任、也不承担任何其它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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