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话,而是亲自赶来。当然沃尔夫是受雇于某人了。什么时候?昨天?秘书是怎么回事?”
我眼睛盯着他。“我可以告诉你所发生的一切。”
“我可以猜到一半。别用你那种生硬的眼光把我钉在墙上。我很敏感,你一定知道是谁杀死了秘书。”
“不。我曾经以为我知道。但现在不了。我掌握的情况或许马上就要披露——或许还不会披露。我要是现在就告诉了你,那你必须守住密,直到我发话——当然了,除非已被披露。这是我个人的事,沃尔夫先生并不知道我来这儿。”
“好的。我一定守密。”
“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守住密,除非它被披露。”
“那么拿好纸笔。吉米·怀尔本应该星期天从乡间别墅回家的,但是他没有。星期一早晨怀尔太太在邮件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说她必须花五十万美元才能赎回她丈夫,她还接到了一个自称叫奈普先生的人打来电话。我把那字条拍了照,假如你能给我在牌上留个记号,让我从索尔那儿把钱赢回来,那我就让你翻印那照片。你会怎样处理这张照片?独占吗?”
“我得帮你在十张牌上做记号了,你输掉的钱是一百美元。是这样吗,阿奇?”
“是的。”
“我的天哪。这位‘奈普’可是太可爱了。他的名字怎样拼写?”
我拼给他听了。“他星期一下午打电话给她,让她拿上钱,放在手提箱里,再把手提箱放进她那辆蓝色轿车的车斗里,在星期二晚上十点钟把车开到33路上的佛勒斯饭店。她照着做了。在佛勒斯她接到电话让她查电话簿‘Z’字头,如在那里找到了一张字条,我没有——”
“妙极了。”伦说。他的铅笔刷刷地写着。
“不错。别打岔,我急死了。我没留下这张字条的照片,但我从原件上把它抄了下来。这字条是打字机打的。根据字条上的指令,她又开车转了一阵在十一点到了菲提卡夫旅店。在那儿她又接到一个电话让她在电话簿里找‘U’字头。另一张字条,同样的打字——我也抄了下来。又是一个指令。遵照指令她从7路到35路、123路,又到了铁矿路,那是一条一码宽的石沙路。她转了进去。当一辆车——”
“蒂娜·尤特丽伦说那个秘书。她的尸体是在铁矿路被发现的。”
“别打断我。当跟在她后头的一辆车闪了几下灯时,她停了下来,走出汽车从车斗里拿出手提箱。一个只有眼睛没蒙住的男人从另一辆车里钻出来,拿走了手提箱,告诉她一直回家别在任何地方停留,也别对任何人说什么,她照着做的。昨天早晨大约七点三十分,她丈夫从他们的乡间别墅打电话给她说,那些绑架者释放了他,他要洗一下,吃完饭就进城来。他还说他们要他在四十八小时之内缄口保密,否则他将后悔莫及,他也希望怀尔太太这样做。我不知道他抵达第五大道的家里的准确时间,但那一定是十点左右。”
我站起来。“好了,就这些了。我得走了。假如在我发话之前你就把这些材料捅出去,我可要写一封信给总编,再拿你的眼睛去喂猫。假如说我已经发话允许你用这些材料,你也别提到内洛·沃尔夫或我。如果绑架案在我发话之前披露了,你也比别人更先掌握这些材料。我会来看你的。”
“等一下!”伦也站起来。“你知道这事十万火急,这火会把我屁股都烧成灰的。”
“我相信这话。可你在打牌上作弊也帮不了我的忙。”
“这事有多严重?”
“不严重。有两种可能性:要么那里头每一个字都象金子一样宝贵;要么吉米·怀尔太太是个两个乳房的谎言家,甚至几乎是谋杀者。如果以后她不是那么回事,那就要烧了你的耳朵,更不用说烧你的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