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假如说是她杀了蒂娜·尤特丽,那么又是谁杀了吉米呢?本杰明·富兰克林吗?”我转身就走。
“真他妈的,听着!”他抓住我的膀子。“星期二晚上蒂娜·尤特丽和怀尔太太一起坐在蓝色轿车里吗?”
“不。无论哪种可能性存在,有一点是明确的。蒂娜自己的车就在铁矿路。这就形成了一大堆问题,伦。你可以用一个小时来提问题,可我没有一个小时。”
我走了。走出电梯,来到大厅,踏上了人行道,准备再往回走。乘出租车快不了多少,我还是步行吧。从列克辛顿大街走到35街,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棕色石头房。在大门前用钥匙自己打开门进去,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走入了办公室,倒了杯啤酒。
“下午好,”我说:“你打开收音机听了十二点的新闻吗?”
“是的。”
“提到了吉米·怀尔吗?”
“是的。”
我走到我的桌前坐下。“我串门去了,所以你要对我发发火也许会感到舒服点。我没有遵循你的命令,我很不忠诚,辜负了你的信任。我把吉米·怀尔的绑架案告诉了伦·科亨。不是为了发表,他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也不会发表。我没有提及怀尔太太聘你的事,我把你排除在外了。我不打算辞职,你可以解雇我,可以扣去我两个月的薪金。”
他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杯子里还有一英寸泡沫时他总是把杯子放在嘴唇上舔去那些泡沫。他放下杯子。“这是恭维吗?”他问。
“不,先生。这是坦率的。如果你想让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会说的,但不是为了找借口,只是提供情况。你想吗?”
“是的。”
“这真让我着急。我知道许多你不知道的情况。你并没有得知我从警察署了解到的事。你只知道我在回来时去过怀尔太太那儿,但你也不知道我在那得到了什么——”
“我未曾拒绝听你谈起呀。”
“见鬼。你我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曾对我说我们不关心蒂娜·尤特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介入此案。这有助于思考吗?”
“不。”
“那好。我掌握的情况使我推测可能是吉米自己绑架了自己,他杀了蒂娜·尤特丽,而且耍弄了我们,所以我就犯了迷。我得说,沃尔夫先生,请你放下书一会儿,允许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以便使你决定该怎么做。当你十一点钟下来时,我很高兴。我不想整个上午不挪动屁股地待在这里,所以我去散步了,十一点过十八分,我听到人们谈论吉米·怀尔被发现死在书房的地板上,那地方我昨天下午才去过。”
为了戏剧性的效果,我停顿了一下。“我说到哪儿了?假如警方还不知道我昨天同那该死的一家凑在一块谈话,那么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甚至警长他自己可能已经在按门铃了。他要问我去那儿干什么,如果我告诉他,就会毁掉我们和怀尔太太的协议;如果我不想告诉他,那么我只得说我去做了一次野餐,至少我得说我的驾驶执照弄丢了。可那无助于谈话,沃尔夫先生,即使你不想涉足此案,也请你允许我告诉你所发生的一切,因为我陷入了困境。我能怎么办呢?我只好自己处理,我就这么做了。我去做了一些你让我别做的事,我告诉了伦·科亨那桩绑架案。然后我就回来,一看门外没有警车,想来警察还没到这来,于是我就进来了。现在你解雇我吧,我好走,快。你是百里挑一的著名大侦探,而他们也不会有谁在明天上午十一点之前找到我,那是最后期限。”我站立起来。
“坐下!”他喝道。
“不。警察每一分钟都有可能到这儿来。”
“不会允许他们进来的。”
“他们会把这所房子前后包围起来,然后再进来逮人。”我起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