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斯威夫特夫人
对我们采取行动,因为我们犯了疏忽罪,把他们当成了傻瓜耍。”
“你看,”斯威夫特说道,他带着留下他妻子笔迹的纸片回来了,“除了像你这样的私人朋友,我们是不可能提交这个线索的。首先这会引发尴尬的疑问,其次这很难解释清楚。因此我只好炮制一个想象中的有贼趁我们不在时入室行窃的事件,并将项链放到后园的杜鹃花丛下,以让警察找到它。”
“越陷越深了。”卡拉多斯评论道。
“你说什么?是的。斯蒂芬妮和我最后找出来了,不是吗,亲爱的?然而,这是第一张便条;这是手套。当然我就立即回家了。这是斯蒂芬妮的策略,我一切唯她的命令是从。不到半小时后,我听到一辆摩托车停在门外的声音。随后门铃响了。
“我想,我当时说了自己单独在家。我走到门边,发现可能是有人站在那儿。他只是说:‘斯威夫特先生?’我点头之后,他交给我一封信。我在客厅里将信封撕开,读了起来。随后我进了房间,又读了一次。信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t.——太可怕了。我们今晚必须推迟行事。原因我以后会解释。现在你能想象这里的情形吗?贝利策在这儿的包厢里,一位年轻的朋友请他和我们一起在萨沃伊吃晚饭。看来这人是个大人物,我猜有人想向他借钱。我不能说出来,我在颤抖。难道你不明白,他将会发现什么?马上给我送项链过来,晚饭前我可能要做一些事。我在黑暗中匆匆写了这张纸条。我让人过来拿给你。切记,不能失败。—S.’”
“真是太荒谬、太荒谬了,”斯蒂芬妮突然说道。“我从来没写过一个字。事实是,我整晚一直坐在那儿。泰迪——噢,事情真要让人发疯了!”
“我将纸条拿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看了看,”斯威夫特平静地继续说,“就算我有理由,然而我又怎么可能怀疑呢?它看起来就像是前一条信息的延续。上面的笔迹很像是处于那个状况下的斯蒂芬妮所写的字,信封很明显属于剧院售票处,而写信的信纸本身是一张节目单——它的一个角被撕破了。我认为它也属于前面提到的那张纸的一角,因为它们很像。”这位绅士耸耸肩,从容地伸直他的腿,然后站起来穿过房间,看着窗外。“我将项链放进一个干净的小包,并交给了送信的人。”他以此作结。
卡拉多斯放下他先前曾用手指尖仔细检查过的两张纸,手里仍拿着手套。这两样东西都是这对夫妇交给他的。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无论是谁实施的这个计划,这个人对你们的事情一定非常清楚,不仅是你们总体的情况,还包括你们的债务相关的情况,都了如指掌,斯威夫特夫人。”
“正如我之前坚持的,”斯威夫特表示同意,“你听到了吗,斯蒂芬妮?”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斯蒂芬妮带着一种厌倦世事的语调说道。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上绝没有这样的人。绝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我们不能轻易地说出来。不过,让我们更深入一步,单纯地想想谁有可能获得信息。保险公司的官员怀疑这事——贝利策可能多少了解一些;借出珠宝的萨里地区的那位女士;以及那位商议过这事的菲特洛伊先生;最后,就是你的仆人们了。这些人全都是亲朋好友,或是目击者。假如贝利策先生的机要职员碰巧是你的女仆的情人,会如何?”
“他们应当不认识。”
“这个圈子很可能很小。不过,假设是这样的话,让我们想出全部可能的人选。斯威夫特夫人,现在来看看你的仆人们吧。当然,我们不是指控他们中任何一个人。”
“掌厨的是莫雷斯。星期二早上,她身上出现了流行性感冒的症状,虽然来得非常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毫不迟疑地将她送回家。我很害怕流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