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斯威夫特夫人
威夫特夫人写信也带有这个意思——这发生于四月四日。这是她三天后寄来的信。她很抱歉让我们失望了。她说自己正要出城,项链刚刚送给银行保管——简直看不出她这么做的必要,因为它已经被投保。”
“这发生在四月七日吧?”卡莱尔问道,他忙着用铅笔在记事本上做记录。
“是四月七日,”总经理重复了一遍,以赞许的目光瞥了尽职尽责的卡莱尔先生一眼,同时对另一位持漠然态度的访客充满疑虑地打量了一下。
“这自然使我们加强了防卫。我们的回信对她这样做的必要性表示遗憾,同时建议她向银行说句话,要她授权银行在我们面前展示一下项链,这样做既符合要求,同时又可使她免去很多麻烦。隔了一周,她回了信,信上的日期是四月十六日,也就是刚刚过去的星期四。
“情况发生了变化,这改变了她的计划,她说将比自己预期的时间还要早回到伦敦,珠宝盒已经从银行拿回,我们能否派我们的人——‘我们的人’,你听听,卡莱尔先生!——在星期六上午不迟于十二点时过去看看。”
总经理合上了记事本,他用手一扫,清了清桌面上展示的物件,随后斜靠在椅子上,以一种实用主义的眼光注视着卡莱尔先生。
“星期六,贝利策先生去了龙堡大厦,尊敬的斯威夫特夫人向他展示了项链。他仔细地进行了检查,估计其投保额为五千二百五十磅,并向我们报告了这个检测结果。不过他还报告了其他事情,卡莱尔先生。这条项链并不是先前投保的那条。”
“不是那条项链?”卡莱尔先生重复了一遍。
“不是同一条。除了珍珠的数目和总的相似度之外,还存在明显的工艺上的差异,专家可不会看走眼,这个事实无庸置疑。尊敬的斯威夫特夫人犯了不实陈述之罪。她可能没有欺骗的意图。我们愿意出钱查明真相。这就是你要做的事。”
卡莱尔先生做了最后记录,随后放好笔记本,下定决心,最后还不忘激发自己的自信。
“明天,”他说,“我们应当能向你报告我们的一些发现。”
“希望如此,”总经理以愿意俯就他的口吻表示同意,“就这么办好了,上午给我报告。”
卡拉多斯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上,此时如梦初醒,发觉访谈已经结束。“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平淡地说,眼睛望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大人物,“关于项链被盗的事你只字未提。”
总经理默默地看了发言者半晌,然后转向卡莱尔先生。
“他是什么意思?”他尖刻地问。
这一次卡莱尔先生失去了沉着和冷静。他承认卡拉多斯经常令人无所适从,而这使他的声誉在那一刻彻底受损。在这种可怕的不幸时刻,他的两只耳朵里明显会觉得无比尴尬。在尴尬的沉默中,卡拉多斯本人似乎意识到了出了一些差错。
“我们似乎互相误解了,”他说,“我想说的是,项链的丢失才是我们调查的重点。”
“我曾经提到过‘丢失’这个字眼吗?”总经理以一种无意软化、充满蔑视的腔调说道,“看来你还没有抓住这个案子的简单事实,卡拉多斯先生。真的,我难以想象——哦,进来!”
响起了一声敲门声,跟着又一声。一位职员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封未封口的电报。
“贝利策先生希望您能马上看看,先生。”
“我们该走了。”卡莱尔先生带着客气的低沉语调对他的同伴低声耳语道。
“喂,请等一等,”总经理说,用他的拇指指甲敲了一下电报,“不,不是说你,”——他对逗留不去的职员说——“你可以走了。”尴尬让卡莱尔先生困扰了一刻,才得以回到总经理的思路上。
“我不明白这一点,”他笨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