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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日,东京
军的责任的话,那也是因为这个社会。这个社会不能让矶田这样诚实勤奋的日本男儿吃好饭。对此,能吃到饭咖哩也必须要报答。”

    “您是说谁没有报答吗?”

    “哎,是国家的领导层、官员,还是资本家呢?”

    “您是说为此陆军才期待战争吗?”

    “不是,是期盼能吃饱饭的社会,期盼佃农家的女儿不必卖身的社会。”

    山胁想这是很早以前皇道派的理论。事实上,秋庭是可以分到这一派的军人吧。统制派原关东宪兵队司令官东条英机当首相时,这位宪兵将校被疏远去了外地。山胁没有说出这种想法,有些挑衅地问:“那么,现在很多国民靠匮乏的补给果腹又是为什么呢?”

    “国家领导的错误导致的吧。”

    “不是军部和战争的错,对吗?”

    “如果陆海军联合形成更强有力的国家领导层的话,错误很快就能改正。战争也能在保留帝国名誉和皇土的情况下结束吧。”

    “不等战争结束,日本就会回到绳文时代。饥荒会越来越严重的。”

    “所以就无条件投降吗?”

    “是在保留国家重建基础后,缔结议和。”

    “那个基础难道不是只能通过好好战斗才能得以保留吗?”

    “我不能赞同。”

    “到时有机会的话,”秋庭似乎意识到争论又进入了不会有结果的领域,从他的声调能感觉到他微微的疲惫,他继续说,“试着问问矶田,日本和天子能加以区别吗?区分后怎么能期待讲和?对于矶田这样的士兵来说,祖国日本最终会归结到陛下一个人的名字上。天皇是能给矶田饭吃的军队的大元帅。矶田到底会对讲和做出怎样的认识?”

    汽车忽然急刹车停住了。山胁在座位上向前倾倒了。秋庭也把两手搭在副驾驶的靠背上支撑着身体。车的外面有手电筒的光在靠近。又是警察或警防团的查问吧。司机降下车窗,一个戴着警防团臂章的男人毫不客气地用手电筒照着车内。

    司机说:“东京宪兵队。执行公务。”

    戴臂章的男人急忙敬了个礼说:“失礼了。”

    秋庭摇下后面的玻璃,问戴臂章的男人:“警戒警报怎么样了?敌人的目标是哪里?”

    男人看着秋庭回答说:“根据刚才的军管区消息,第一第二目标都从海上退去了,在海上远远地逃走了。”

    “最初的目标不是侵入房总半岛了吗?”

    “很快就掉头向南方海上退去了。也没向房总方向发空袭警报。”

    “一颗炸弹都没投吗?”

    “是的。没有空袭的消息。”

    秋庭难以理解地皱着眉头说:“警戒警报解除了吗?”

    “不,还没有。不过,我想事实上解除了。”

    警防团团员郑重地向秋庭敬了个礼,说:“少佐殿下,请通过吧。”

    司机摇起车窗,又开动了车。

    到了在竹谷町的家时,山胁看了看表,晚上十一点十五分了。

    山胁下车后,秋庭的车马上又向黑暗的东京中心驶去了。路上的沙尘扬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强风中沙尘向山胁袭来,刀割似的痛在山胁的脸上散开。山胁不禁转过脸去,缩着身子向家门口跑去。

    真理子的脸上浮现出喜悦和安心,跑到门口。“我好担心,宪兵队、警戒警报,祸不单行啊。”

    山胁抱着真理子的肩膀问:“如果可以只选一个,你选哪个?”

    “空袭。”

    “为什么?”

    “因为至少一家人能在一起。”

    山胁说:“我们会在一起。听说飞机已经向南方海上退去了。”

    “嗯,虽然在房总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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