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开药，或讲述一些教训……。所以说，就像自古以来的庚申讲……”

    这并非不可能，就算同是女人，也不能信任。

    “我不太清楚，感觉很缠人。”

    虽说比鲔鱼容易弄到手，但鲸鱼仍然是水产品。也就是违禁品，所以不能在市面上光明正大地贩卖。

    就连处在组织监视下的军队盛会，也有独处的时间。关在单人房间的囚犯，也不会被二十四小时监视。即使是生活邋遢随便得被人偷看也不在乎的木场，也不愿意在独处时被人盯着瞧。虽然春子已经不是少女了，但她毕竟是个未婚女子，一定感到忍无可忍吧。

    “所以你才会感谢那个小鬼啊。哎，也是他帮你赶走了工藤嘛。可是啊……我得重申，那些家伙都是半斤八两，全是一丘之貉。就算其中一边是坏人，另一边揭露了这边的底细，也不代表揭露的一方就是好人。听好了，曾经在类似情况下受骗的人，大多数都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骗。”

    嫌疑犯住在公寓的话，警方通常会租下邻室，进行盯梢。

    “和你有关系？”

    推销和宣传也没有意义。

    老板娘——猫耳阿润眯起一双杏眼瞪着木场。

    “全部都说中了。”

    ——被偷窥啊……

    “缠人这一点确实错不了吧。你属你不太清楚，但人家对你可是一见钟情。你们是在哪里认识的？”

    吃进嘴巴后他才想：这年头哪里还在做这鬼玩意儿？

    豆腐渣寿司，是无法随意吃到寿司的年代才会产生的替代品。豆腐渣用来代替米饭，而鲸鱼肉则代替鲔鱼。

    “从早到晚？”

    但是就和占卜、通灵一样，木场也非常痛恨精神分析和心理学。对木场来说，这些东西只是根据的理论不同，其实性质根本相同。要是这么说，医师一定会生气地要他不许混为一谈，但占卜师应该也一样会抗议吧。虽然占卜不合道理，但自古以来就深植民间。另一方面，精神医学虽然符合道理，却还是开发中的学问。若论有没有公民权，占卜搞不好还占了上风。

    春子第三次“哦……”发出没劲的回答。

    “那些信一直……难道现在也还继续收到吗？”

    “你……不喜欢那个人吗？”为了慎重起见，木场问道。

    “笨蛋，要是继续工作的话，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偏执狂般的事情来？”

    话虽如此，社会依旧不景气。若只是唐突地标榜“这是长生妙药”，也不会有人买吧。每个人都自顾不暇了，哪能把买米的钱拿去买药？没饭吃的话，再怎么健康都没用。有时候饥饿远比生病更要严重，无论是生活在后方的人，还是穿越火线归来的人，都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庶民的钱包管得很紧，为了让他们打开钱包，需要各种技巧吧。

    相信吧。而只要相信，就会买。

    “你要去？”

    可是，这个东西的话，人人会买。

    听起来不像宗教也不是灵媒，但总觉得不大正派。这是刑警的第六感吗？

    “怎么啦？真拿你这个木屐警察没办法……”

    就是这点让人上钩。

    能够大言不惭地断定他人正不正派的家伙，大部分都不能相信。严格地来说，正不正派，没有任何人能够决定。就连世间公认的法律，顶多也只是个参考标准，有时候也会被判断为是错的。

    然而，他也觉得这么想是自命不凡。他认为区区一介警官，能够做的顶多就只有那么一点程度了。

    “你啊，这样也算是刑警吗？空有个大块头。”

    “这……不是迫于需要才买的，说起来算是一种奢侈品吗？”

    就算是违法的东西，当时的人过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