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的宝藏
出版社?反而暗中卖给一些旧书商?”
“坦白地说,我不想和这个日记扯上关系。我可不希望看到报纸上把我和开膛手杰克的曾孙女联系在一起。您应该能理解这点。”
“我还是希望能和您叔叔见一面。”
“亚克先生,您既然坚持,我也不会阻拦。不过容我重申,那将毫无意义。”
她把地址告诉我们,然后就回实验室去了。看来她对我们的离去一点儿也不感到失落。也许对她来说,我们俩正代表了充满偷窥欲的公众吧,而这正是她一直努力回避的。
又或者这只是她的伪装?“西蒙,我有个想法,她在故作低调,实际上这是为开膛手杰克的新书宣传而作的噱头。”
他对我笑道。“英国出版社和你们纽约人可不太一样。我不认为她是要引起公众注意。目前我们还是把她说的话照单全收就好。”
“然后呢?”
“见过她叔叔后,也许会有新的进展。”
我们开车离开时,发现格兰达·考克斯正从实验室的后门离开。和马丁·路德一样,她也提前关门了。
我们驱车前往格林威治,从考克斯的家就能够看到皇家天文台。“正宗的零度经线之家,”西蒙咂舌道。我们将车停在一栋红砖砌成的房子前,这栋建筑显然经历过一些好时光。
格兰达叔叔名叫内斯贝特·考克斯,和这栋房子一样,他也经历过曾经的美好时光。在他身上,我看到了路德和瓦茨这两个书商的交集。他行动迟缓,眼镜滑落到鼻子下方,因此他的视线总是越过镜框上沿朝你射来。他头发稀疏,看上去身体并不好,可他的年龄应该不会超过五十岁。“噢,没错,”他说。“西蒙·亚克啊。我外甥女告诉我你们要过来的。是关于开膛手的事吧?想聊些什么?”
西蒙点头确认来意,接着我们跟着他穿过楼下的房间。女性的装饰错落各处,但这丝毫没有改变整体的阴暗气氛。“就您和您外甥女两个人住这儿吗?”西蒙问。
“是的。我老婆十年前就走了。我接着当了格兰达三年的监护人,直到她年满三十岁。她爷爷认为女人一定要到三十岁才算成人。”他一边回想一边闷闷不乐地说,“我当时还以为她要把我从这儿撵出去,然后把这房子卖了。不过幸亏我把她带大,还送她去念大学。”
“那她爷爷有钱吗?他会不会是这个斯拉克利的儿子?”
内斯贝特·考克斯嘴唇上挂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您在想啥我清楚得很。不过这些钱可不是斯拉克利干坏事得来的——尤其不可能和维多利亚女皇的黄金狮子有关。斯拉克利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她嫁给了赫伯特·考克斯,也就是我父亲。他是某个百货公司的大老板,他在利物浦,布里斯托和约克都有连锁店。最后开设的一家位于伦敦,但那却是毁灭的开始。他没能斗得过伦敦的老家伙们。后来格兰达的父母死于一场火灾,不过剩余的财产仍足够我抚养格兰达。”
“您哥哥吗?”
他点了点头。“格兰达那时才十二岁,那场火让整个房子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她什么都没了,包括父母在内。之后,她就过来和我住在一起。当时我父亲还在世,他将所有的财产托管起来,直到她年满三十岁方可继承。他认为这能够弥补孩子失去父母的创伤。”
“那份日记呢?”
“我对此一无所知,直到几个月前,格兰达突然拿出来给我看。地图和日记在一起——五小片羊皮纸被缝在一起,上面用一种奇怪的墨水标着红点。”
“没有什么比看看这张地图更令我感兴趣的了,”西蒙告诉他。
“除非格兰达同意,否则不可能。这是属于她的东西——日记和地图都是,您应该理解。换作是我,早就把它们卖个好价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