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赖德夫人
时候再说。”
他想将乔治·赖德在拉姆的情况汇报给伦敦或华盛顿方面,却并未付诸行动。他怀疑他们已经知道了。
周三早上,兰德在当地奇特的小商店里闲逛,从当地工艺品和进口的亚洲小玩意里给他的妻子选一份礼物。下午,他又遇到了乔治·赖德,在摆渡港口的不远处。詹姆士·康特告诉他摆渡每天有不同班次,但很明显赖德只对从机场来的那班感兴趣。今天没有从飞机场来的人。摆渡只载了一个邻岛的男人,牵着两头驴来卖。
“还没有她的消息么?”兰德问那个美国人。
“没有。如果他们已经抓到她,他们接下来会来抓我,”他紧张地看着兰德说,“你似乎很关注我。”
“你前天晚上企图杀我,”兰德提醒他,“那让我们成了兄弟。”
“如果他们来抓我,我能跟我的兄弟求救么?”
那一刻兰德几乎为他感到难过。他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问:“你住在哪儿?”
“永贝宾馆,城里最北边的宾馆,从那儿到驴保护协会只有几个街区。”
“我会去找你。”对乔治·赖德来说,监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他没有跟他说。
他们分开后兰德离开港口,向附近的邮局走去。芝加上尉在他的办公室,在慢慢转着的风扇底下休息。“是兰德先生,对吧?”
“是的,我昨天来过,给了你子弹。”
“我记得。”
“子弹和杀阿敏·夏德的一致么?”
“是的,子弹是一致的,但似乎尸体并不一致。真正的阿敏·夏德还活着,好好地在桑给巴尔岛。”
“那是谁……”
“死者是有服刑记录的意大利人,他叫吉亚科莫·威尔地。曾经是间谍,非正式的密探。他曾经多次敲诈他人,这次可能还想故技重施。很明显他假扮夏德来对二手独桅帆船的买卖进行诈骗。”
“那他根本不是阿拉伯人?”
“不,不是的,”芝加上尉摆弄着桌上的纸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从哪里得到的子弹——”
“两天前我在日升酒店我的房间里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偷,他朝我开枪。在我呼救之前他就跑了,因为他也没偷走什么东西,所以我就没报案。子弹是我从墙上挖下来的。”
“真有趣。这个小偷可能是威尔地的同伙。他们可能起了内讧。”
突然,雨又开始下了,雨点打在小办公室的窗户上。这倒提醒了兰德他早前忘掉的事。“你们找到夏德的雨伞了么?”
“雨伞在岸上,把手上有他的指纹。他一定是上船前把它留在岸边了。”
“我现在没带伞。”兰德看着窗外的雨幕说。
“不会下很久的,如果你愿意可以借用我的。我肯定明天会再见到你,兰德先生。”他的话听起来不像承诺,更像威胁。
警长说得对。雨下了五分钟就停了,兰德收起借来的伞。他看见前面有一个男人牵着两头驴,就是之前搭摆渡来岛上的那个人。他正和詹姆士·康特在驴保护协会工作的侄女在一起,她想给这些动物做检查。
“需要帮忙推一下么?”兰德笑着问。
“不,但我想告诉这个人这些驴病了。我想在我那儿把它们治好,然后他再拿去卖。”
他们用兰德不懂的语言又说了一通,最后劳拉·彼得斯从牛仔裤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相机,给驴子们都照了大头照。主人恼了,想从她那里抢走相机,但兰德介入阻止了。最终驴子主人心平气和,劳拉微笑地把相机放回去,牵着驴子的缰绳。
“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她对兰德说完,便牵着驴子回保护协会去了,驴子主人顺从地跟在后面。
兰德笑了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