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选人休息室
思是被锁在笼子里的,”加拉格尔提醒我,“它离凶器很远。”
“但是简说它也会自己回到笼子里去,笼子上的锁是弹簧式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假设卡塞尔把它放出来嬉戏……”
“早上六点和猴子跳舞?”
“然后……猴子发现了那把手枪,它扣动扳机,子弹刚好击中了卡塞尔。马克思一定很惊慌,连忙回到自己的笼子里,把笼门关上,最后弹簧锁自动锁住。”
“好啦好啦,”加拉格尔说,“我来告诉你这个推测的几大错误。第一,卡塞尔被杀时穿戴整齐。第二,他打电话给蓝思警长报告危险,你认为他挂了电话会用逗宠物猴子玩耍的方式来打发时间吗?他在焦虑地等待某人到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警长。”
“那窗外的可疑分子该怎么解释?”
“那是蓝思警长编造的谎言。”
“如果他是凶手,打碎窗户后,为什么不把门锁打开,反而让自己身陷密室,成为唯一的嫌犯?”
对此,加拉格尔居然也有自己的解释。
“因为我赶到的时候,他正忙着布置现场,以使其看起来就像有人侵入的样子。卡塞尔让他进屋后,他还没来得及把门锁和门闩重新打开。只要我晚到五分钟,说不定他就布置好一切了。记得吗,手枪上没有指纹,也没有动物的掌痕。说明有人刻意擦拭过。你觉得猴子有这么聪明吗?”
“算我求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重演案发时的场景?在重演过程中,你刚才提出的这些问题也许会有更合理的解释。如果你同意我的请求,我希望安德斯也要在场。”
罗勃·加拉格尔思量了一会儿:“好吧,那就试试看好了。如果那猴子真的会开枪,也许可以洗脱警长的嫌疑。我现在就打电话安排这事儿。”
“一切都要按照周二早上我们到达现场时的样子重新布置好。”
警长秘书葛瑞钦·怀尔德正在桌子后面一个劲儿地敲着打字机,听到我们说话,她转过身来,问道:“那些为了提取指纹而从现场拿走的证物也要放回去?”
“都有些什么东西?”我问。
她拿出一个贴有标签的马尼拉纸信封,打开后,读起了里面的一份材料:“一个装有一枚烟蒂的烟灰缸,一块秒表,一个空酒杯。上面都检查出少校的指纹。秒表还在走。”
“还在走?”我心中一震,“很奇怪啊,秒表怎么可以走这么久?”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加拉格尔老老实实地说,“我记得贴标取指纹前,我把秒表停下来的。上面有一堆指纹。”
“只有少校的?有没有其他的痕迹?”
“没有。”葛瑞钦确认道。
“给瑞·安德斯打电话吧,”我说,“问问他今天晚些时候,我们能不能占用他的小屋做个实验。”
要说服他并不容易,尤其是当我们告诉他需要马克思的协助。这意味着简也必须在场,因为马克思只听她的话。我也要求安娜贝尔出席,她的专业知识可能会派得上用场。最后,自然不能忘了蓝思警长。
五点钟左右,安德斯和简、蓝思警长、罗勃·加拉格尔、安娜贝尔,还有我,一行人在小屋会合。除了客厅窗户仍然用胶合板封住,小屋已经恢复到周二早晨的模样。安德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马克思和笼子一并带过来,并把它安置在壁凹里。
“马克思现在体重多少了?”安娜贝尔问。
安德斯气喘吁吁地说:“五十多磅。我们希望它别再长了,有的成年猴子能到一百多磅。”
“如果马克思长到那么大,就只能送去动物园了。”简说道。
我们像观众一样站在房间的一头,加拉格尔拿出那把射出致命一击的手枪。
“最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