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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栽棚谜案
    他摇摇头:“不在任何一个花盆里,我甚至查了那个收起来的睡袋。一样不走运。”

    “睡袋?”

    “是啊,就在储物架上。”

    “为啥要在盆栽棚里放个睡袋呢?”

    “他也许偶尔想在星空下睡睡觉。”

    我走过去,再次检查劈裂的木门:“我依然觉得这是一起谋杀。有人在内侧上了挂锁,但习惯性地取下了钥匙。一般而言,你扣上挂锁。总是会随手取下钥匙。”

    “医生,这次你错了,这就是自杀。”

    “那么,钥匙在哪儿呢?”

    “妈的,难说不是被他吞了。”虽说这是一句玩笑话,但它刚出口,我就看到警长变了脸色,“没错!肯定被他吞下去了!”

    “警长啊——”

    “我通知验尸官,叫他明天早晨给尸体拍x光片。”

    星期一早晨,我没有坐等警长打来电话,而是驱车前往安娜贝尔的方舟,这位女兽医最近在北山镇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动物诊所。安娜贝尔·克里斯蒂很美丽,性格也很可亲;自从她的诊所在几个月前开业以来,我的护士玛丽没有少拿安娜贝尔取笑我。

    “山姆,你怎么样啊?”安娜贝尔一边跟我打招呼,一边把一只斑纹肥猫放回笼子里。

    “就那样吧。近来你的病患可都还健康?”

    “比你的病人健康。据说道格拉斯·奥伯曼上周六自杀了?”

    我勉强笑道:“他不是我的病人。你认识他?”

    “照过面。我在他的加油站买汽油。”

    “事实上,我正是为他的事情来的。”

    “而不是为了见我。”

    “呃,两者都是。”我打开纸袋,“我不同意蓝思警长的看法,认为道格拉斯不是自杀的。我在奥伯曼家的院子里发现了这个,不知你能否帮我认认看。”

    她拿起一片压舌板,把较大的几块分开:“羽毛。”

    “所以我才想到你。他们家邻居说附近乡亲经常放枪打鹰。”

    她摇摇头:“太小了,不是鹰身上的,况且花纹也不对。我觉得只是旧鸡毛而已。”

    “为啥有人要烧鸡毛呢?”

    “很简单。他们拔毛吃肉,羽毛扔进垃圾,垃圾则拿去烧掉。”

    “鸡毛。”失望肯定写满了我的面容。

    安娜贝尔哈哈一笑:“没那么糟糕吧?也许警长是对的,这就是一起自杀。”

    我开车回办公室,自认在这个四处碰壁的案子上耗费了太多时间。蓝思警长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满心期待着听见一个凯旋的自得声音,因为x光片证明了他的猜测。但是,他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惊呆了:“没有钥匙,医生,他没有把钥匙吞下肚。”

    “哦?”

    “我开始觉得你的谋杀理论是正确的了。”

    “让我试试看另外一条路,”我说,无法解释的睡袋仍旧装在我的脑子里,“我稍后再找你。”

    下午没多少约诊,我打电话给奥伯曼的邻居赫伯·汤姆利,想知道我是否能再上门跟他谈一次。“如果我不在家,那就在屋后打旱獭。”他这样告诉我。

    出发之前,我先给辛恩隅的博扬顿医生打了个电话。我和他在觐圣纪念医院的地区性研讨会上碰过一次面,但对他这个人知之甚少。电话上的他听起来很粗暴,凶巴巴的,不过等我亮明身份,他立刻友善了起来。

    “你是为奥伯曼夫人打电话来的吧?”他问。

    “正是如此。以她此刻的状态,丈夫过世一定引发了巨大的震惊。”

    “哦,那我要很高兴地宣布一件事情了,安琪今天凌晨三点十五分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重八磅零一盎司,安琪给他起名道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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