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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地当听众。结果,那孩子听懂我的意思了。”

    之后,阿吉偶尔会偷偷溜出来找茂七——事情就是这样。让她一吐积在心里的所有歹念之后,茂七才送她回家。

    “虽然这个任务不是很令人愉快,但我觉得阿吉很可怜。”

    茂七口中的阿年,令人听来觉得胸口发闷,最后好不容易才把晚饭吃完。

    阿里劝邀“不然今晚睡这里好了”。

    “再说,阿年,你应该有事找你伯父商量吧?”

    听阿里这么一说,阿年才想起自己的烦恼。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阿年笑道。她来这儿时,的确沮丧得全身无力,打算全盘托出。可是,现在脑筋有点清醒了,心情也稳定下来,应该可以好好斟酌该怎么说了。

    茂七笑着对阿年说:

    “反正你要说的肯定又是宗吉的事吧。”

    茂七说中了,阿年满脸通红三册想到自己脸红耳赤,大概又会招伯父伯母笑话,更是不好意思了。

    “人家阿年真的很迷恋宗吉嘛!”

    阿里体贴地替阿年回答,阿年这才抬起头来。腋下出汗了,但那并非全是今晚闷热的关系。

    “我真的每次看起来都为了宗吉的事心神不宁吗?”

    伯父夫妻俩彼此互看了一眼。大概是阿年问得太认真了。

    “虽然没有心神不宁,但你每次说的一定跟宗吉有关,这倒是真的。你的脑子里就只有宗吉、宗吉吧,跟伊势屋的大福饼一样。”

    伯父的比喻,令阿年忍不住笑了出来。伊势屋是本所的一家糕饼舖,那里的大福饼,好像在揉成圆形的豆沙上直接撒下面粉,糕饼皮很薄,豆沙馅很饱满。

    “怎么可以把我和宗吉比喻成大福饼呢!”

    “我是说你的头是大福饼。”茂七哈哈笑道。“你那个心爱的宗吉怎么了吗?”

    宗吉是与阿年约好将来结为夫妻的年轻小伙子,目前单独住在深川猿江町一个后巷的大杂院,从事的是架子工。他跟阿年是青梅竹马,孩提时代经常一起玩得一身泥巴。

    宗吉自孩提时代手就很巧,动作也很灵活,连挂在必须抬头仰望的高空枝头,而且是曰取末稍枝头上的柿子,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摘下来抛给阿年。

    宗吉十二岁时,父亲过世,他要到深川某架子工工头家当学徒时,阿年哭得死去活来的;她看到柿子树时哭,看着日渐沉默妻百的宗吉时也哭。现在回想起来,阿年自孩提时代就已经决定日后要当宗吉的媳妇了。

    因此,当宗吉学成之后,回本所与母亲相依为命时,阿年立即勾起旧梦。宗吉做的明明是粗重工作,身边伙伴又都是一群容易激动的人,他却一点也没变;如风平浪静的春日大海,他长成神情温和的青年。

    就男人来说,宗吉算是矮个子,和阿年并立时,几乎一样高。他的脸也小,眼鼻虽都很小,但端正。不知是不是晒不黑,肤色也白皙。

    “像你这种疯丫头,竟然会爱上那种温和的男人,显然这世上真的能保持平衡。”

    阿年的母亲以如此奇妙的说法赞叹。

    撮合这门亲事,可说毫无阻碍或有任何不顺利的地方。然而,去年秋天正式说好亲事之后,宗吉的母亲病倒了。大概是了了一桩心事吧,只躺了五六天,毫不麻烦人便过世了。

    “看来,婚礼还是延期比较好。”

    因此,亲事暂缓,直至宗吉为母亲服丧期满。直肠直肚想的话,为了让对这门亲事感到高兴的母亲安心,应该早日举行婚礼才是,但世人也有对这种事很罗唆的,而且就算延个一年牛载,很快也就过去了——阿年的父母这么劝阿年。

    可是,阿年觉得父母不懂女儿的心。

    她很不安。在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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