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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因有杀害夫人嫌疑而被囚于自身番的佐吉。这些事说来话长,请容我先向夫人致意。”

    在平四郎强而有力的坚持下,其他三人都为他的气势压倒。瘦脸老人让开位子,平四郎便在盖了白布的遗体旁屈膝坐下。

    伸手掀白布时,平四郎一反常态,心脏仿佛在玩跳格子,感觉快跳出来了。

    他轻轻将布揭开。

    遗体没有痛苦窒息的表情,只是双眉微蹙,闭着眼睛,宛如做着一场难解的梦。脸上当然已没有血色,但仍看得出皮肤之细致,脸颊和嘴唇的线条也依旧完好。

    即使只看死去的面容,也是个俊俏的美人,活着的时候想必更美。血液还在体内流动时,那眼尾上扬处,定是风情万种吧。

    这就是葵吗?

    凑屋总右卫门最钟爱的女人,也是抛弃佐吉的母亲。

    “葵啊,总算见到你了。”

    平四郎一面合掌,一面在内心说道。

    “我有过见你一面的念头,也有过你这种可恨之人消失也罢的想法,却没料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与你相见。”

    平四郎一时间百感交集,连自己也不知此刻最深的感慨是什么。只为仿佛从天而降的肃穆挺直了背脊。

    即使如此,平四郎的双眼依然是办案人的双眼,没错过葵脖子上那抹暗红如筋般的痕迹。

    “这,”他指着那里问钵卷头子,“看来是遭绞勒的痕迹。”

    八助不知在提防些什么,戒备似地沉着腰,往哭泣的女佣、瘦脸管理人及死者脸上扫视一遍,才回答:

    “是,似乎是这样。”

    葵是被勒死的。

    “看样子不是用手勒死的。”

    “是吗?”八助装傻。

    “手勒死的会留下指痕。若是绳索,会在肌肤上留下更多伤痕。凶器多半是手巾吧。”

    平四郎根据线索说道。八助闷不吭声,但女佣垂着泪大大点头,平四郎便也对她点点头。

    见这情状,八助竟立刻怒瞪了女佣一眼。平四郎把“是什么样的手巾?你看到了吗?”等想问女佣的话吞回去,看着八助。

    “凶器是佐吉的手巾吗?”

    八助显然不愿意回答,别过脸去。平四郎努力维持平静,仍坚持问道:

    “如果是,他就无法推搪,我也必须改变自己的想法。所以八助,希望你能告诉我。”

    双唇紧闭、嘴角下垂的八助,发觉不仅平四郎,连瘦脸老人与女佣都以安抚的眼神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不是那个佐吉的手巾,是这屋里的东西。”

    平四郎松了口气,状况没自己预料的糟,腰部以下突然一阵虚脱。要是弓之助,恐怕就尿出来了。

    “原来如此,是吗?”

    他再次感慨万千地凝望葵一眼,才总算盖上白布。抬眼只见女佣一人深深鞠躬,瘦脸老人仍坐在那里,八助依旧沉着腰,一脸防备。

    平四郎问瘦脸老人:“你是看管这处宅邸的管理人吧?”

    “是、是的。”

    “那么,通报凑屋了吗?”

    瘦脸管理人不光眼神,全身都惊慌得不知所措。

    “呃,那、那个……”

    “八助头子也听说凑屋的事了吧?或者早就知道了?”

    这下换成八助坐立不安。“大、大爷怎么晓得?”

    “刚不是说过吗?我很清楚葵夫人的来历。”

    你先坐吧,否则不好讲话——平四郎劝着,八助总算坐了下来,吃力地正座。看样子是膝盖有毛病。他年纪似乎也不小了,这也难怪。

    意外的是,哭丧着脸的女佣开口问平四郎:

    “您提的凑屋大爷,莫非是指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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