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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蕴。大头子想尽办法别让事情闹大,但偏偏是喝酒打架伤人,实在压不下来。大头子直说可怜,懊恼了许久。”

    眼前似乎可以看到茂七懊丧至极的面孔。

    “眼下,对仁平来说,就只剩下带头的总一郎——凑屋总右卫门一个了。”

    “总右卫门本人知道这件事吗?”

    “应该知道吧。以前伙伴的消息应该会传进他耳里。他那个人向来行事谨慎,一般是找不到破绽的。”

    平四郎感到一阵凉意,不由得将手揣入怀里。“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这许多消息,很值得参考。对了,之前相生町那第四人叫什么名字?还有没有人知道他当时那个案子?”

    政五郎朝大额头三太郎看。大额头又把两眼往中间一挤,嘴里叽哩咕噜飞快地念念有词。看样子,是在“找寻”他记得的事情。

    “哦?”平四郎大感惊异。“原来这大额头老弟不是把事情记住,而是把听到的话,原原本本依次背下来了?”

    “是的。”政五郎颔首。

    “请您稍加忍耐,就快找到第四人的案子了。”

    不久,三太郎止住了嘴里的叽哩咕噜,双眼回到原位,发出可爱的声音。

    “那人名叫清助,在相生町卖烟草。由于吵架打伤了人,被判流放孤岛,两年后死在八丈岛。亲人共有妻与子两人,在清助获罪之后便离开了杂院,不知去向。声称遭清助打成重伤的人,不久也搬了家,没了消息。据说其实是因为伤根本不重,但在仁平头子的教唆下说了谎,在杂院里待不下去。”

    “那就没办法了。”平四郎叹了一口气。“不过,就算现在找到那个人,也莫可奈何吧。”

    “的确。”

    “可以再请教一件事吗?仁平是在谁的手下工作?”

    这是在问使唤他的是哪一位同心。然而没想到,政五郎却摇头。

    “不知道吗?”

    “不是的,是没有这么一位大爷。”

    “没有同心只有冈引?”

    “这个嘛,名目上应该算是听命于某一位吧。但仁平总是独来独往,并没有忠心跟随哪一位特定的大爷。要是他盯上了什么蛛丝马迹,认为可以立功,便去找可能会买帐的大爷——他向来都以这种办法行事。当然,并不是哪一位大爷都行,应该有几位相熟的吧。”

    这人当真奇怪。只不过依刚才听到的话来推测,平四郎认为倒也不足为奇。仁平不当任何人的手下,永远自己作主。

    回程路上,平四郎心想着凑屋总右卫门不会时常作恶梦睡不安枕吗?走路时不由得微微缩起脖子。

    “要是我,有了仁平这种怨念深重的仇人,恐怕一个月都撑不过去。”

    凑屋总右卫门果真是个大人物,平四郎由衷感到佩服。

    几天之后。

    一起床,平四郎感觉腰好得差不多了。弯着扭着也一点都不痛,心里也不再担心会再闪到腰。或许因为如此,觉得头脑极为清醒,想趁今天好好和佐吉正面谈谈。

    佐吉的出身及母亲出走的内情,前几天才打听到想找凑屋麻烦的仁平的消息——要在心中独自盘算这些,还得假作不知情地与佐吉周旋,平四郎可没这么能干。这一点他本人最清楚。把话说开吧,把话说开。

    带着小平次来到铁瓶杂院,先到阿德那里去瞧瞧。令人惊讶的是铺子开着。往里头一探,站在炉灶和卤锅前的,竟是久米。

    “哎呀,大爷,”久米转动着长筷,娇声说道,“这几天都不见您的人影,怎么可以偷懒不巡视呢!”

    “我不是差小平次代我来了吗?对了,你在那里做什么?”

    “看就知道了吧?顾店呀。”

    原来如此。锅里的食物正咕嘟咕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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