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蛭
的,请您快进屋去。请您快进屋去。先生也是看了最新的报道么?”
“是的。好像受害人死得特别惨吧?”佯装不知情的金田一耕助,在良心上多少有些内疚。
“是啊,再没有比它……”新井刑警沉痛地说。突然,他下意识地探头朝向门里。
“警部先生,警部先生,金田一先生来了。”
“哦!”里面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啊哈哈哈哈!……金田一先生,请进。”
三伏天的下午,正是署热的高峰时刻。等等力警部热得满脸绯红,双颊上汗水直流。他一见金田一耕助进来,连忙从椅子上弯腰站起。
“啊,你坐。大热天的,还要调査这么意外的案子,真难为你啦。”
因为记者招待会已经结束,所以,专案组的组员们,也大部分都执行任务去了,办公室里只有等等力警部,和年轻的警部补两人。
“金田一先生,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唐泽先生,也是本案的负赍人。”
“啊,金田一先生,请多关照。哎呀,本案简直就是盛夏的一场噩梦啊。”
怪不得唐泽警部补有这种沉痈的喟叹。验尸报告上说,不仅受害者的面部被硫酸烧烂,甚至,从他们两人的下腹部到大腿肚,整个下身,全被泼得血肉模糊。从他们的受害部位来看,似乎是一场情杀。
“听说受害者之一,是当红作家立花慎二?”
“是的,一点没错。他的身份已经得到了确认。金田一先生也看了报纸吧,受害人的脸部,被硫酸腐蚀得完全不成样子。幸好那一年,我们在作协登记指纹的时候,立花的指纹没有漏掉。现在,只要核对指纹,身份就一清二楚了。”
“受害的女方是……”
“不,女方的身份,还不能像立花先生那样肯定下来。不过,她好像是房主梅本昌子,说得更准确一些,该叫立花昌子才对呀。”
“啊?”金田一耕助不无惊讶地说,“那么,他们两人结婚了吗?”
“是的,这一点,我们也是刚知道的。昌子于上月二十八日,以立花妻子的名义,入了立花慎二的户籍。”
“听说立花先生还有一位前妻,对吗?”
“是的。他们的关系有点复杂啊。据立花的作家朋友说:梅本昌子的母亲,曾带着昌子和繁子两个女儿,嫁给了立花先生的父亲,所以,立花先生和昌子、繁子两姐妹,从幼年时起,就像亲兄妹一般。是的山水养育了他们。听说,立花先生的前妻,名叫田边泰子,她原是昌子的校友。立花先生是因为继妹昌子的关系,才和泰子有了接触,并逐渐产生感情而结婚的。”
“啊,原来如此。这种例子见得多啦。”
“是的。可是立花先生原是一位药剂师呢。听说二战时,他曾作为药剂师,被应征入伍。战后回到故乡静冈,在一家医院工作。作为一位药剂师,他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然而,三年前,他以自己的战争经历为题材,发表了一部长篇小说,不料,处女作问世之后,一夜之间就成了畅销书,他也摇身一变,成了当红作家。于是,他夫妻二人理所当然地上东京来了。紧接着,昌子也尾追而来。”
“把继兄让给朋友,她开始后海了吧。”唐泽警部补从旁注解道。
“可不是么。”
“而且……”等等力警部接着说,“这也是听他的作家朋友说的。据说,他的前妻田边泰子,是个极为平常的家庭妇女。与此相反,昌子却擅长文学,所以,对立花来说,昌子当然比泰子更合适。立花创作小说时,常常请昌子协作,于是渐渐地,两人之间就萌生了爱情。”
“那么,他的前妻泰子……”
“哎呀,我们现在正在调查她的下落。他们是在今年五月份离的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