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第三者
地摇摇头。
“您不该离开,”切斯特夫人说,“如果您在这儿,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帕克·派恩先生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回答说:“亲爱的夫人,我向您保证,只要涉及到美丽的年轻姑娘,无论如何我对您儿子是没有办法的。他,呃,似乎非常多情。”
“他过去从不这样。”切斯特夫人泪汪汪地说。
“那么,”帕克·派恩先生试图使气氛轻松一下,“这位颇具吸引力的新来的女郎似乎粉碎了他对格雷格小姐的迷恋。您一定为此而感到满意。”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切斯特夫人说,“贝蒂是个可爱的孩子,她一心爱着巴兹尔。她表现得非常好。我想我儿子肯定是疯了。”
切斯特夫人的这一变化令人惊讶,帕克·派恩先生却没有因此而皱眉蹙额,他以前就领教过女人的这种矛盾心理。他温和地说:“说他疯了并不准确,他只是着了迷。”
“那祸水是拉丁人,她实在叫人受不了。”
“但的确非常漂亮。”
切斯特夫人哼了一声。
巴兹尔从海滨跑上台阶。
“喂,妈妈,我回来了。贝蒂呢?”
“贝蒂头疼,回家了。我觉得她做得对。”
“您是说,她生气了?”
“巴兹尔,我觉得你对贝蒂太不好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妈妈,别再数落我了。如果每次我跟另外一个女孩说话贝蒂就这么生气,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你们订婚了。”
“喔,我们是订婚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各自再有朋友。如今人们必须自己有自己的生活,尽量消除妒嫉。”
他停了停。
“听好,既然贝蒂不来和我们一块吃饭,我就返回马里波萨旅馆。他们确实邀请我去吃……”“噢,巴兹尔。”
年轻人怒气冲冲地看了她一眼,接着跑下台阶。
切斯特夫人颇有感触地看着帕克·派恩先生。
“您看。”她说。
他看见了。
几天后,事情发展到白热化的程度。贝蒂和巴兹尔本来决定带着午餐出去远足。贝蒂到皮诺·道罗旅馆时发现巴兹尔早就忘记了他们的计划,而往福门托尔参加多洛雷斯·拉蒙娜的宴会去了。
贝蒂咬着嘴唇,什么也没有表示。然而,不大一会,她起身站在切斯特夫人面前(露台上只有这两个女人)。
“很好,”她说,“这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认为我们最好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她从手上持下巴兹尔送给她的图章戒指——他准备以后再为她买真正的订婚戒指。
“您把这个还给他,切斯特夫人,好吗?告诉他没什么,别担心……”“贝蒂,亲爱的,别这样!他真的爱你,真的。”
“看起来是这样,不是吗?”姑娘冷笑一声说,“不——我也有自尊心,请转告他一切都很好,我,我祝他好运。”
日落时分,巴兹尔回来了,他迎头被痛斥一顿。
看到那枚戒指,他的脸微微一红。
“这么说,她是这样想的啦?晤,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巴兹尔!”
“噢,妈妈,坦白地说,最近我们相处得似乎并不好。”
“这是谁的错呢?”
“明说吧,我认为并非我的错。妒忌是极其可恶的,我真的不明白您为何非要如此折腾我们大家不可。您自己曾恳求我不要和贝蒂结婚的。”
“那是在我了解贝蒂之前。巴兹尔,我亲爱的,你没有考虑要娶另外那位,是吧?”
巴兹尔·切斯特郑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