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
“实话实说。我说我是瓦洛阿的副总裁,按照苏黎世联合银行的指示办事。还能说什么别的?”
“说下去。”
“我说我同一位自称贾森·伯恩的人联系了。她问我多久以前,我回答说几分钟前。于是她很想了解我们谈话的内容。这时我说明了我和顾虑。卡片上明确说该打长途电话给纽约,不是巴黎。自然,她说这用不着我担心,改动是经过签字授权的,因此如果告诉苏黎世说瓦洛阿有位负责人拒绝遵守联合银行的指示,我愿意吗?”
“停一下,”贾森打断说。“她是谁?”
“我不清楚。”
“你是说这么长时间都是你在说话,她没对你说什么?你也没问?”
“卡片的规矩。如有姓名给你,很好。没有,不去问。”
“问电话的事你并没犹豫。”
“只不过是种策略,的需要信息。你转来四百五十万法郎,数目可观,是位的势力的客户,也许后面还有更强有力的线……先犹豫,再同意,再犹豫,再同意,这就是人们了解事物的方法,特别是当一方在谈话中表现出焦急的时候。我向你保证,她当时挺着急。”
“你了解了些什么?”
“应该把你看作危险人物。”
“从哪方面说?”
“还不能下定论。可是既然用了这个字眼,已经足以使我问她为什么不找安全部门。她的回答非常有意思。‘他已经越出安全部门的范围,越出国际刑警组织的范围。’她说。”
“你认为这说明什么?”
“事情十分复杂,什么样的可能性都有。最好还是私下处理。可是,从我们谈话以来,这事现在给了我某种启发。”
“什么启发?”
“就是你真应该好好酬谢我。因为我必须非常小心谨慎。那些寻找你的人也许都是越出安全部门和国际刑警组织范围的人。”
“可以商量。你对那女人说我正在去你办公室的路上?”
“一刻钟就到。她叫我在电话上等一会儿,她马上就回来。她显然又打了个电话,回来告诉我她的最好指示,要我把你留在办公室里,直到有人找到我秘书那里询问一件有关苏黎世的事,然后,当你离开的时候,点下头或做个手势把你指给那人看,因为不能出差错。那个人当然来了,然而,当然啦,你根本没来,所以他和他一个同伴在出纳的柜台前等候。听了你的电话说你准备去伦敦,我便走出办公室去找那个人。我的秘书把他指给我看了,我就去告诉了他。以后的事情你都知道啦。”
“你有没有因为还得有人来辨认我而感到奇怪?”
“不是奇怪,而是觉得过分。卡片是一回事——电话,不见面的联系——可是直接参与。公开的,就象这件事现在的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对那个女人也这么说。”
“她怎么说?”
达马克清了清嗓子。“她明白表示,她所代表的一方——实际上卡片本身已经证实了那一方的地位——会记住我的合作。你看,我什么也没保留……他们显然不认识你的相貌。”
“一个曾在苏黎世见过我的人在银行里面。”
“然而他的同事们不相信他的眼力,或者也许不相信他认为他所看到的。”
“你为什么这样说?”
“只是一种观察,先生。那女人的固执。你必须懂得,我坚决反对任何公开的插手,那不符合卡片的规矩。她说没有你的照片。显然撒谎,当然啦。”
“是吗?” ※棒槌学堂の 精校E书 ※
“当然。所有的护照都有照片。哪有移民局官员不能收买或者欺骗的?在护照管理室十秒钟,一张照片的照片。办法是有的。不,他们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