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到底还是了解大家的秘密呀！他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三浦说。

    这时，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开始轻微地痉挛起来。站在旁边的人都吓坏了，呆呆地看着他。年轻的检票员也吓得脸色苍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必须搞清楚，包括宫本孝在内，其余的3个人目前都在什么地方。”

    “犯人会不会杀了村上阳子以后乘夕鹤14次列车走了呢？”

    “走，阿龟！”十津川大声催促龟井警察。两个人急忙赶到了不忍池医院。

    三浦又看了一眼车站上的大钟，已经是上午9点零5分了。

    “再过6分钟，夕鹤14次列车就到上野车站了。和上野的公安方面联系一下吧！”

    两个人大概约好，一起乘夕鹤14次列车回东京。他们甚至可能约定了见面地点——车站的候车室。

    “夕鹤14次列车晚点5分钟到达19号站台。”上野车站的站内广播反复播出这一通知。

    中央检票口处，站满了人，好像是来接夕鹤14次列车的。

    一个小伙子喝醉了酒似地迈着蹒跚的步子慢慢来到中央检票口。

    站在检票口的车站工作人员想：这人真有点玄！这时，他刚要把手里拿着的站台票递给检票员，却突然精疲力尽似地倒在了检票口中间。

    “当然可以。”

    他扬起脸叫道：“救救我吧！”

    “很明显，这是个圈套。”龟井狠狠地说。

    他们互相很熟悉。这些人谈论的话题，有时令人兴奋，但有时也使人伤感。尤其是年龄不饶人。他们之中某个人突然不露面了，于是话题自然会转到疾病死亡方面，气氛十分悲伤。

    “是。如果是同谋，他们自然要攻守同盟，隐藏动机。”

    这一天，听说一位82岁的常客、原来一家公司的职员死了，人们便开始谈起他的往事。

    5分钟以后，救急车来了。

    这时，原来当过警官的北村老头忽地站起来，高声叫道：“大家安静！”

    “你另外还记住一些别的情况吗？比如说，夕鹤14次列车车内发生了什么事。你如果记住了的话，也可以证明你乘了那次车。”

    十津川轻轻笑了笑说：“你知道！”

    “我们了解一下吧！不过，你今天早晨大概到上野车站去过吧？你要是说谎，将来可麻烦呀！那就不仅怀疑你杀死了片冈清之，说不定还要怀疑你在青森杀死了村上阳子！”

    在上野车站杀死安田章的是川岛史郎，而川岛史郎乘坐夕鹤7次列车，中途在水户车站下车，并在鬼怒川投江自杀。除此以外，已经再不会有其他的解释。而且，在其他地方又发生了恶性案件。

    所以，今天，4月11日，他们不得不决定解散专案组。正在这时，县警察署又突然报告，村上阳子在青森车站被勒死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每天在候车室里聚齐。早晨，头班汽车一出场，他们就拿着发给73岁以上老人的免费车票，从四面八方来到青森站聚会。然后，他们坐在暖烘烘的候车室里的长椅子上，聊着天，度过一天的时光。

    “但是，当你知道我们是警察时，你的脸色立刻变了。难道你有毛病，一见到警察脸色就变？”

    正在这时，不忍池医院打来了电话。

    “我们再谈谈村上阳子吧！她也拿着一张夕鹤14次列车的车票。这样看来，她是不是和你一起回东京呢？”

    “搞清楚他的身份了吗？”

    “年龄二十四五岁，名片夹中有20来张名片，上面写着津轻物产东京分店，片冈清之。”

    听十津川这么一问，町田似乎有些生气地说：“警察先生，青森是我的故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