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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做恢复体力治疗的是位叫艾琳·马冈的女医生。她是位非常可爱的女士,她在帮助我康复。你们知道,我发生了一次车祸,而且……”一台电视摄像机推近前来,直对着他,把他吓了一跳……。而且我非常虚弱。我的肌肉毫无力气。今天早晨,我们在恢复体力治疗室,刚刚做完规定动作,我有一种感觉,她的房子着火了。更确切地说……”天哪,你在说什么!“我觉得她忘了关她的炉子,厨房的窗帘要被火烧着了。于是我们去给消防队打了个电话,整个事情就是这样。”
接着是片刻的沉默,记者们在回味那些话一我有一种感觉,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然后开始连珠炮似地提问,吵吵嚷嚷的一片,什么也听不清。约翰尼无助地向四周望望,茫然不知所措。
“一次一个人提问!”魏泽克说,“举起手提问!你们没上过学?”
手臂举起来,约翰尼指指戴维·布莱特。
“你认为这是一次超自然的体验吗,约翰尼?”
“我认为这是一种感觉。”约翰尼回答说,“我正在做仰卧起坐,刚做完。马冈小姐伸手拉我起来,我就知道了。”
他指指另一个人。
“我是麦尔·阿伦,波特兰德《星期日电讯报》的。那是一幅图画吗?在你脑中的一幅图画吗?”
“不,根本不是。”约翰尼说,但他完全不记得那像什么。
“这种事情以前发生过吗,约翰尼?”一位穿着便服的年轻女人间。
“是的,发生过几次。”
“你能告诉我那几次吗?”
“不,我不想说。”
一位电视记者举起手,约翰尼冲他点点头。“史密斯先生。在你发生车祸和昏迷之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约翰尼犹豫了一下。
屋里非常安静。电视灯光像赤道上的太阳一样照得他脸上发热。“没有。”他说。
又是一连串问题。约翰尼又无助地看着魏泽克。
“安静!安静!”他吼道。当喧闹声停下来后,他看着约翰尼,“你完了吗,约翰尼?”
“我再回答两个问题,”约翰尼说,“然后……真的……今天太累了……你有什么问题,女士?”
他谓着一个肥胖的女人,她挤在两个年轻记者之间。“史密斯先生,”她的声音非常响亮,像喇叭似的,“谁会是民主党明年的总统候选人?”
“我无法告诉你。”约翰尼说,对这问题大吃一惊,“我怎么会知道呢?”
更多的手举起来。约翰尼指着一个穿着黑西服,个子很高。脸色阴沉的男人。他向前跨了一步。他显得很一本正经。
“史密斯先生,我是罗戈尔·杜骚特,来自列文斯通的《太阳报》,我想问一下,你知道为什么你有这种特异功能吗?如果你真有的话。为什么,史密斯先生?”
约翰尼清清嗓子:“我对你的问题的理解是……你在要求我证明我不明白的东西。我做不到。”
“不是证明。史密斯先生,只是解释。”
他认为我在骗他们。或企图骗他们。
魏泽克走到约翰尼身边。“我也许能回答这问题。”他说,“我或许至少能解释这问题为什么无法回答。”
“你也有超自然能力吗?杜骚特冷冷地问。
“是的,所有的神经科医生都应该是,这是必备的条件。”魏泽克说。下面爆发出一阵笑声,杜骚特脸红了。
“女士们先生们,这个人昏迷了四年半。我们这些研究人脑的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醒过来,原因很简单,我们并不了解昏迷到底是什么。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并不了解一个青蛙的大脑或一个蚂蚁的大脑,你们可以引用我的这些话……瞧,我是很大无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