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我哈哈大笑起来,想象着就为这句话扎武隆会想出些什么使不完的招儿来修理这两只狗崽子。
司机抓住我的手。他那张脸,总的来说是一张年轻而漂亮的脸,我倒是不反对与这样的年轻人在疗养地弄出点什么罗曼史,但是这张脸由于混杂着凶恶、恐惧和淫欲而扭曲了。
“你要用身体来付账,臭婆娘。”
哦呵。用身体。还要用实物,还要用沿着几乎垂直的陡峭悬崖短暂地向下飞行来付账……
不,我可不想这样开始我与黑海海水的邂逅。
另一个小伙子扑向我——而且已经很明显地企图撕破我的衬衫。混蛋,它可值两百五十美金呢!
他的手几乎触到我,这时我用手枪枪管抵住了他的脑门儿。
出现了一时的停顿。
“你们真行啊,小男孩,”我柔声地说,“行了,把小手拿开,滚到车外边去。”
手枪把他们吓坏了。可能因为我从机场出来,他们根本不可能认为我会有武器。也可能他们这些低级狗杂种的本能感觉到射出他们的脑浆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消遣而已。
他们跳出车外,我跟着走了出去。两个家伙郁闷了几秒钟,接着拔腿就跑。但这已经不能使我满意了。
我第一颗子弹射向司机的朋友的脚踝。他的脚没那么重要,不用踩油门。这伤根本就可笑得很,一点点轻伤而已,与其说是枪弹的射伤,不如说是一点点皮肤的灼伤,不过这足够了。那家伙叫喊了一声,倒在地上。他的同伴僵在那儿一动不动,举起双手。真有趣儿,他们会以为我是干吗的呢?以为我是联邦安全局休假的女探员吧?
“你们的贪婪我完全理解,”我说,“经济崩溃,发不出工资……淫欲——也一样。你们年轻人身上总沸腾着超强的性欲。我身上,凑巧,也是!”
连受伤的那位都安静了下来。他们在万籁俱寂的静默中注视着我。接近夜晚时公路上空荡荡的,只有从远处逐渐驶近的车灯隐约可见。不过夜色十分迷人——宁静的,温暖的,繁星点点的克里米亚之夜,悬崖下,大海澎湃。
“你们可是非常惹人喜爱的小伙子,”我说,“糟糕的是我现在没性趣。不过,你们表现得太差劲了!”
我向上抬起手指,他们就像被施了催眠术似的盯着我的手指。
“我们一定能找到出路!”
根据他们的面部表情判断,他们已经不期待任何好事的发生。其实用不着如此,我又不是杀人犯。
“因为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而且彼此显然是好朋友。”我解释说,“你们相互满足一下不成问题。之后我们不要再来任何惊险情节,安安静静地到达夏令营。”
“你!”司机本来向我逼近了一步,但是上了膛的枪管显示出它应有的威力。
“还有一个备用的方法,”我说,“可以使你们解脱身体多余的部分。很有可能我射第一枪时就能做到这一点。”
“你……”受伤的那个低声说,“替我们……”
“没有人替你们给一个子儿!”我告诉他们。
我身上现在并没有那种任何一个他者都具有的可以摧毁人类意识的力量。
但他们屈从了。试着屈从。
我们有时在旅馆看男同志的毛片——怪有意思的。就像在吸血鬼和魔法师的值班室也时不时会放女同志的毛片看一样。
但是片子里的演员们忘我地投入,很在行。可这两个笨蛋显然因事情的突然转变感到沮丧,而且没有相应的经验。所以我基本上在欣赏夜晚的大海,时不时瞥他们几眼,免得他们敷衍了事。
“还行,”我觉得把他们整够了,安慰他们说,“正如俗话所说,第一次不算。闲着没事时再练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