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旗参枝子小姐了。”
于是我们跨涧似的依次从桌上跃到台上。我们不愿双脚落地,惟恐踩了遍地宝丸。那可都是我们的共同财富之一种啊!而且是唯一不可用金钱衡量价值的财富。
没多久,“来死”将花旗参枝子小姐拖来了。
史密斯小姐说:“莱斯,你放开她。让我好好欣赏这位全日本最大的银行家女儿的花容月貌。”
“不行!一放开她,她就跑,还想撞头寻死!”
“来死”仍牢牢攥住她手腕。
“为什么?”
“她说,她已经是帮主的人了!她发誓非他不嫁。”
史密斯小姐无动于衷地说:“那不可能。她要嫁的男人已经在教授腹中了。”
教授证实地拍了拍自己肚子。
花旗参枝子小姐闻言哇地一声哭了。
“来死”心烦地喝斥她:“不许哭!”
教授也劝道:“小姐,别不识好歹嘛!就是我们成全了你,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啊!被一个男人睡过了几觉是一回事儿,做不做他妻子是另一回事儿嘛!”
史密斯用手卡住花旗参枝子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小姐,老实说,你容貌平平。在日本到处可见像你这样的小女子,头脑简单枉自多情而又自以为是!”
史密斯小姐说着,用另一只手解开她衣扣,扒下了她乳罩——酥胸乍露,双乳丰白。
史密斯小姐一看之下,嗯了一声。
花旗参枝子小姐急用自己另一只手掩上衣襟儿。
“据我掌握的情报,花旗参枝子小姐左乳有一颗痣。而你没有!这情报是她父母直接向我们提供的,所以你肯定是冒牌货!说,你究竟什么人?!”
“我……”
史密斯小姐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我是……西洋参芳子……”
“西洋参芳子?!日本奥姆教的漏网之鱼?你还在日本秘密组织了后奥姆教,多次企图制造更大惨案却一次也没得逞,对不对?说,你冒充花旗参枝子小姐到中国来打算干什么?!”
“……”
史密斯小姐又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发展我们后奥姆教的中国支部!我们将在全世界各国成立支部!总有一天,我们有能力按照我们的理想重新改造世界!”
冒牌的花旗参枝子小姐嘴角流血,大义凛然宁死不屈地瞪着史密斯。
“真的花旗参枝子小姐呢?说!说!……”
史密斯小姐凶恶得像一头母狼。
冒牌的花旗参枝子小姐冷笑道:“她早被我们抛进镪水池了,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史密斯叫嚷:“拿药酒来!拿药酒来!……”
“来死”一言不发,只朝摆在台左侧的一张桌子使眼色。那时他脸上的表情,如一名盖世太保军官,英俊,傲慢,冷酷而又残忍。
史密斯小姐转身冲我和教授大发脾气:“蠢货,你们没听到我的命令么?”
我困惑地耸耸肩,嘟哝:“您看,那桌上什么也没有”。
教授反应比我快,领悟了“来死”的眼色,奔过去,掀开红绒桌布,从桌子底下的酒箱里拎出了一瓶药酒,一边走回来一边扭瓶盖儿。走回到史密斯小姐身旁,瓶盖儿也扭开了……
史密斯小妞一把从教授手中夺过药酒瓶,以恶狠狠的口吻对我说:“先生,你也应该做点儿什么!”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抓住冒牌儿的花旗参核子小姐的另一条手臂,使劲儿朝她背后拧。于是她被我和“来死”一左一右制服得挣动不得。
史密斯小姐另一只手卡住冒牌儿的花旗参枝子小姐的脖子,迫使她再次仰起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