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长乳房,发育的时候,忘掉长了,现在才想起已经错过了机会。
面对这样的女人,我的心情总是很低落,我想为这个同胞姐妹的不幸大哭一场。
“你们肯定在说我的坏话,我听到了!”
父亲连忙说没有,没有,一边往墙那边挪了挪屁股,因为她差不多要坐到父亲的腿上了。
我从邻桌又拿过一只杯子,为她倒了大半杯啤酒。
“我们老板刚才还在夸你呢。
你应该陪我们老板喝一杯。”
“是吗?”
她也不谦让,拿起杯子碰了一下父亲的杯子。
父亲这会儿有了一点拘谨。
从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父亲还没有把她看成一个可以与之性交的女人,他大概把她当作妹妹带回家的一个同学了。
“那还有假?我们老板说小姐长得挺漂亮,准备请小姐晚上出去跳舞。”
“是吗?”
她看看我,又看看父亲。
“你是哪儿的人啊?”
父亲忽然问到。
“──安徽。”
“安徽我很熟的,安徽什么地方?”
“干嘛,我是巢湖的。”
“巢湖我去过,你家在巢湖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父亲想干嘛,他的话题我觉得是无谓的、盲目的。
于是我打断了父亲的话。
“怎么样,晚上有空吗?我替我们老板来接你。”
“干嘛?”
“干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接你出去玩啊。”
“好啊,去曼哈顿,或者去……”“不,不,我们老板今天不想跳舞,可以干点别的嘛。”
“那干什么呢?”
“我们老板乘明早的飞机要走,今晚你就好好陪陪他嘛。”
“去,我就知道,你们想叫我干坏事。”
“那是好事,怎么能叫坏事呢?”
“玩玩可以,我从来没干过坏事的。”
“我就不信,你就从来没干过?一次也没干过?”
“没干过。
真的。
天天晚上有人约我出去,但我从来不跟他们干坏事。”
“了不起,了不起。”
我转脸对父亲说,“老板你看,我真想要这位小姐做我的老婆了,老板你看呢?省得你老说我不结婚。”
“那可不行,”父亲说,“结婚以后,她也不跟你干坏事,你不完蛋了?”
“你们说什么呀!”
那位小姐一副委屈得要命的样子。
“到底干不干啊?我再问你一遍。”
“我真的不干。
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我的朋友,我有很多朋友,都很漂亮,她们会于的。”
“真的吗?她们不会像你这样不上路子吧?”
“噢,不跟你干坏事就叫不上路子啦?你这个人真是。”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就干一次试试啊。”
“你激我也没用,坏事我肯定不干。”
“你以后会干的,我们一年以后再来找你,好吧?”
显然,父亲的午餐吃得比以往少,但是看得出来,情绪还是不错的。
出门的时候父亲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刚才那个没有乳房的小女人确实不是鸡。
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他说,她有点像晓晴,还是个孩子。
像晓晴就怎么样呢?你的女儿就不可能成长为一个像样的妓女了吗?这个职业比我们的传统还要古老。
关于妓女是不是女人天生的职业这个问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