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桐谷隆明
”
我说道,并且把木剑的柄递给他。
少年忽然有如展露烈火般愤怒地握住木剑。
“呜咧呀啊啊啊——!”
接着忽然朝我袭击。教师喊着那少年的名字,他或许想责备少年穿着鞋子走进道场吧;但讲白了,现在已不是说那些的状况。
更何况我并不认为“在木地板上赤脚”才是剑道。
“面咿呀啊啊啊——!”
少年的剑路并不坏。挥剑迅速,脚步也踏得很好,而且体重已放上剑尖。只不过,光凭那样是斩不了我的。
“……哈!”
我从剑锷相推冷不防地将少年撞飞。若是仕挂的第二十二支,接下来还有踢击和追击的击面,但我毕竟不会做到那地步。拉开距离后,我重新构持在中段。
少年不重新站好……
“耶咿啊!”
而是维持低姿势,用击腹的要领扫向我的膝盖。
真有意思——
我用纳的第三十七支——亦即退后的同时打下对手的剑——紧接着上前击面,当然,我没有打下去。我仅表现出“打到了”,用剑刃抚过他的头顶。
少年依旧持续猛攻。
腹连击刺喉。我用纳的第六支,以正面的剑脊应对、错开。
踢击。对这招我则采取纳的第十一支,用膝盖承受的同时使用碰体。
剑锷相推后以手肘攻击人。那么我就用仕挂的第十八支——立关节技。我用剑锷固定对方的右手腕,接着压下去,令他的右手肘折往反方向。
“嗯……咕啊!”
如果用这技巧继续压下去有可能会令韧带断裂,不过我在途中便松手了。少年面露痛苦并拉开距离。
不过,他似乎还没有服输。
“叽耶耶耶——!”
左右击面的乱击,当我心想这不过是切返时——
“咻!”
瞄准空隙的前踢。这一踢使得不错,但这击我使用了纳的第三支,也就是以左手肘挑起后击面。
尽管如此他仍不退缩,毫无喘息余地便使出刺喉——不对,是佯装要用刺喉,竟然把木剑扔了出来。然后在我闪避的瞬间,冲上来要抓住我的木剑。
那么,我就用仕挂的第四十五支——变形的扫腰。
“哈!”
“……咕啊!”
我边削弱少年的攻势边上前。为了不让他受伤,我用大腿支撑着让他仰躺倒地。
双方已都放开木剑,若不趁现在做个结束会拖延许久;于是我从袈裟固的形用双腿夹住少年的左手,对他的手施力。
“……你的攻击很不错。不过,今天你先放弃吧。所谓输,既不是死也不羞耻。”
尽管如此,少年仍不肯认输。
没办法了。仕挂第五十六支。我用右手抵住少年的颈动脉令他安静地入睡。
<er h3">11
给予一些刺激后,少年便马上恢复意识。当时他仿佛附着在身上的东西剥落般,一脸呆愣。
教师不断“对不起、对不起”地低头,同时也要少年低下头,接着便连忙回去了。我心想若真有歉意,就至少拿抹布擦地板吧,但我没说出口。那件事我交给在之后进来的小学生们做了。
比起那些,我更因为讶异而失去自我。
因为我忽然间领悟了仕挂和纳的真正含意。
所谓仕挂,就是朝人使用的暴力。
而纳,就是收拾那份暴力。
当得到这个概念时,我的脑中马上浮现出警察的逮捕术。日后我拜托认识的人弄清这件事,结果如我所料。两者在技术体系上完全不同,但就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