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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羊痫的例子, 其裸恋行为是一种反常的有机冲动,而在这种冲动表现之际,当事人的神志是不完全清楚的;(3)与第二类相近似的神经衰弱的例子;(4)有周期的比较强烈的性冲动的例子,其先天的遗传是有很深缺陷的。克氏这分类法也不能完全教人满意。伊斯特从实用的立场把裸恋者分为两大类:一是精神有病态的,约占全数裸恋者的三分之二,其中大多数是浸淫于像境中的梦幻家和低能的人;二是怙恶而有犯罪倾向的,有害人的动机的约占全数三分之一。还有一个归并成两大类的分法,每一类虽比较复杂,但也有它的用处。在性心理方面,第一类的例子是多少有些先天的变态的。不过在别的方面看去,心理和智能是相当完整,甚至于全无暇疵。这些例子也大都是成年不久的壮年人,他们对裸恋的行为与目的,也未尝没有凡分自觉,冲动之来,虽终于不免在行为上表现出来,但事前总要费一番很认真的抵抗挣扎。第二类的例子,则或因智能与神经已初步发生病态,或因饮酒过度,其的神经中枢己受侵蚀,其感觉力与辨别力因而削弱。所以在这第二类里我们有时就可以遇到老年人如老年的牧师等等,这种老年人在未衰之前也许是律身甚严,无懈可击的。但到这年龄便不然了。他们在裸恋时和对此种行为的目的,即究竟为了什么他们要出此一着。他们往往不大自觉,而冲动之来,也往往不加挣扎。对这一类的例子,只要有相当时期的休养和治疗,健康便可以增进,而裸恋的行为可以停止。所以第二类的问题比较简单,只有第一类才是已成格局的一种性的歧变。在第二类的例子里,一种多少有些清楚的性动机是不能说完全没有的,不过这动机恰恰是在有意识与无意识之间,而其所以出现于意识界的缘故,并不是因为动机本身的强有力,而是因为较高级的神经中枢暂时或永久地失掉了控制力。
其中原因不只一个,而比较普通的一个是酒精中毒。酒精中毒的影响有二,一是引起神志与意识的混乱,二是把潜在的比较下级的行为倾向解放出来。伊斯特提到过,酒在英国的消耗减少以后,“猥亵的暴露”的案件也就随而削减。1913年,在英伦与威尔士,这种被判决有罪的男子有866人,到1923年,在更大的一个人口之中反而只有548人。
克氏所说的有羊痫的例子,在裸恋的时候是昏晕过去的。因此事实上只好算是一种假的裸恋或虚拟的裸恋。有人认为这种例子很多, 其实不然。 伊斯特在150个裸恋的人里就没能找到一个。其中并非没有羊痫的人,但发痫疯时不裸恋,裸恋时不发痫疯。因此他说,就他的经验而论,说这种例子比较更能凑热闹则有之,说它多,则未必。不过患羊痫的人中,可以发生真的裸恋或虚拟的裸恋,是无疑的。意大利学者贝兰达(Pelanda)很多年前在维罗纳(Verona )地方就很清楚地提出过这种例子。因此我们只能说这种例子不多,却不能说没有。同时,我们却也不能因为羊痫的人有裸恋的表现,便以为一切裸恋的行为,都是不自觉的。假如一桩裸恋的行为同时也是真正的痫疯的行为,则这种裸恋是假的、虚拟的,其间没有自觉的性背景,并且它的发生也不受时间与地点的限制,也不因在场的人数多少而有所取舍。患羊痫的人在发病之际有时会对着大众便溺,似是有意的,其实是不自觉的。这和他的裸恋实际上是完全一类的行为,同是机器一般的自动的、不自觉的、不由自主的。旁边有没有观众,他根本不会看到。所以,这种裸恋是假的、虚拟的。不是真的;真的裸恋者暴露私处的行为是自觉的、故意的、而且是煞费苦心的。因此如果我们遇见的裸恋行为,一方面既有时间与地点的选择,一方面又有旁观人数的限制。它大多是一个僻静的场合,在场的只有一二少女或儿童。我们就不能承认那裸恋的人是正在发着不自觉与不由自主的痫疯,即使那人